●是否会出现另一个中国,由渴求资源的一个或多个新兴大型经济体来启动另一个超级周期?有几大因素表明这是不可能的。除了GDP增长步伐放慢之外,GDP增长的资源消耗强度也会降低。包括印度在内的新兴经济体,没有哪一个能够复制中国工业化发展所具备的规模或投资强度和资源强度。中国本身已经清楚证明这一趋势:其经济从1980年到2010年30年间增长了18倍,而能源消耗却仅增长5倍, 单位GDP能源消耗强度下降了约70%。
●人工智能、机器人、大数据分析和物联网等自动化技术的飞速发展正在开始改变我们生产和消费资源的方式。情景模拟表明:采用新技术能够在2035年节省成本9000~16000亿美元,低则相当于印尼的GDP,高则相当于加拿大的GDP。
●超级周期内矿产品之间显而易见的价格相关性在消退,重要矿产品的需求趋势也逐步分化。虽然未来二十年会存在地区间差异,但是对石油、动力煤和铁矿石的需求有可能达到高峰并降低,而对铜的需求则仍会保持旺盛。
●通过支持技术变革,允许能源消费结构自由转变,并积极解决技术变革期失业和能源需求降低的问题,政策制定者就能够获得这场资源革命带来的生产力优势。资源出口地区将需要寻求其他的收入源,进口地区可以在价格低迷时囤积具有战略意义的商品,以保障供应中断或价格波动时的商品需求,并利用资源消费减少所节省下来的资金投资其他领域。